悶啊。

今天在一個朋友的網誌看到文章,她說決定放棄報考醫學人文所了。心中的感覺非常複雜。

她的網誌上有某人回應:「雖然說,我非常希望你達成你的醫文夢想,我也非常認同醫文該你所得,不過,有些想法卻我覺得你不一定要唸醫文ㄚ。只不過因為,我想起那些開創醫文的人們,有任何一個是從一個名為”醫文所”畢業的嗎??呵,那只是一群人對醫學人文有共同的理想才有今天吧。」

讀完此等回應,我心中的情緒不只是用憤怒或屈辱可以形容的耶。天啊,醫學人文這塊領域,究竟是在哪時候淪落到連門外漢都可以對它任意評論、吐口水啊?!

「一群人對醫學人文有共同的理想」?我呸。如果照本所簡史所言,開創本所的主力是諸如賴文福這廝,那劉懷平可以剁雞頭作保,醫學人文他媽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創建者的理想,不過是台灣醫群敗類的粉撲;賴文福這類的人,真真滿口子仁義道德,骨子裡男盜女娼!

我的確認為,人文學科發端自人性:不論它最後拓展出多少學門、建構出多少理論,都應當正面回饋人性的至高價值;即使不是物質的,至少也應該是心靈的。然而,它應當「有體(理論體系)有用(應用價值)」,並不代表它只要「有用」就自動可以回推到「有體」啊!

在醫療體系工作時日夠久,確實可以觀察到不少實務的問題,也未嘗不能發展出在醫學中實踐人文的另一個perspective。但這並不代表實務工作的經驗就能代替學術的訓練──這正是何以學校教育和社會教育永遠不可能「全面地」互相取代。上自侯文詠、下至劉冠宏,不正就是「自以為社會教育可以代替學校教育」最失敗的例子嗎?

所以我想釐清的只有兩件事:

第一,創建者不見得是這個學門的專家。可以欽佩他們(我指的是不只是指望用「醫學人文」來當粉撲的人)的見識,卻不必對他們的學識盲目崇拜。胡所長俊弘於本所確有創建之功,然而對於醫學史的瞭解、研究的深度卻不見得勝過大學主修歷史、目前主修醫學史的研一學妹;賴禽獸文福於本所或有構磚填瓦之力,但是你叫他來跟我辯醫療社會學啊,來啊!

第二, 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最好是不要多說嘴。願與各位共勉!

    (幹,我的憤怒延遲發作症候群今天非常的嚴重,所以到現在才把所有氣一次爆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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