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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課走在東區街頭,已經成為一種習慣。
從國父紀念館站走到忠孝復興,連續經過敦南和復興南兩個交叉口,即使是夜來,仍然滿街不滅的燈火。
在習慣裡我卻保持著一種陌生人的情緒,陌生的。
我仍然是呼吸裡帶著海風的鄉下孩子,粗野無文。
嚼著媽媽帶蒜味的奶油海鮮義大利(?)麵於我而言才是自在;
即使有人會說,欸那個味道有點台。
在這桶醉金色的染料裡,我赤身而來又赤身而去。
不受浸染。是拘執或者潔白其實難以分辨。
我很難以染色的。
五年的台大歲月沒給我杜鵑的爛漫,
倒是養出了幾分椰幹的況味:直、硬、假裝很強。
原來對自己亦狂亦俠亦溫文的期許,
唔,我有了三分狂意、七分俠氣,溫文爾雅倒是一分也沒學到。
腹笥太窄。可惜年輕氣盛,狂歡與痛苦讓我忘記該好好念書,面對台大的內容卻入寶山而空手回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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