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oyi's Weblo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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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上風涼涼的，太陽很好，連隔著一個後陽台，我的窗口都還鑲有暖暖的金邊。躺在床上半夢半醒，恍惚間好像聽見多多跳上洗衣機蓋子，對著窗口那排蔥蔥鬱鬱的花花草草不懷好意地翕動鼻子。正待隔著窗喝斥他「阿多下來！」，卻驀然想起，那個聽見我吼聲會賊溜溜逃走的小男孩，已經不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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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很久要寫我媽，不過真的要寫，其實又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。

先從上上週「感恩的心」這件事說起吧。

公司有個制度，每星期三朝會晨報過後，大家要輪流作「感恩的心」－面對所有人，發表自己感念他人恩德的小故事。我從五月底知道自己輪到六月十八日上台，就開始頭疼：倒不是怕說話，我愛講話的毛病眾所皆知。問題在於，這個制度立意雖然很好，卻有它難以避免的包袱：後人自行演繹、詮釋，最後就是立下一大堆莫名其妙笑死人的規矩：像是必定只能從父母開始感恩起、同一次分享中只能提到一個「被感恩」的對象等等，搞得大家最後都變成我的家庭真可愛+童年雞毛蒜皮軼事大分享，型制既然相彷，自然難求什麼新意和深度。

照這個標準，陳之藩的〈謝天〉：「得之於人者太多、出之於己者太少，要感謝的人太多了，只好謝天吧」云云，要照章搬演上來，說不準還得吃一頓排頭，蓋陳老沒有直言感謝他媽媽是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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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ou should have known what I'm going to talk about if you know what the title means. You can take the photo as a clue, but I'm not going to explain more - it's not because I don't want to. I just cannot.

I'm such a patient, a shipper, and definitely, a file-phile. And guess what, though it has already been more than 10 years, I'm still fascinated with the series, in which I had have the very first role-model of my life.

I know it sounds quite stupid, but it's her that made me struggle for a better "me" while I was like 15. I wanted so badly to be as sober, wise and glamorous as she was - or to say, as the role was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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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在成長的過程中，是不是總要失去些什麼，最後才會變成眾人眼中已經社會化到「懂事成人」的那種樣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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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開始我以為我都準備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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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天和高中的手帕交小聚，其中P問了個有趣的問題：「為什麼妳們會和男朋友交往那麼長的時間而不分手？」

我給的答案是「因為懶得換」。XD 好吧，姐姐承認這不過是另一種語不驚人死不休。實際上，我只是單純永遠沒有勤換情人的能耐：要把一個人的影子、習慣、氣味都從心裡徹底抹去，要重新鍛造「聞弦歌而知雅意」、一挑眉一眨眼就能會意的默契，要棄絕一起織就的人生長夢，機會成本未免太高，還不提把剪碎的自己再重新補綴成人形，要花多少力氣多少眼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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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從活大出來，一路沿著椰林大道漫步走到校門口；開心地看見兩周前還光禿禿的一號館門前，流蘇已經笑得花枝顫顫的、顫顫的。小小風兒在枝頭上跳他兩跳，就搖下大串大串亂七八糟的銀屑。我停下腳步來，惱著難以用我不牢靠的記憶記憶這一樹新鮮的春天；一個走過的遊客卻也佇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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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午近了，是該吃粽子的時候。

我打小就喜歡甜食，具軟糯彈牙口感的食物尤佳。所以，冷天裡大嚼湯團元宵，熱起來就理所當然地吃布丁、吃麻糬、吃涼圓……當然更少不了鹼粽，不論是素顏朝天或者餡夾紅豆，姐姐來一個吃一個、來兩個吃一雙。人說肥仔不是一天養出來的，良有以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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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陣子，我家的人很愛看「寵物當家」。這個節目常介紹日本各地有奇妙習慣或個性的小貓小狗，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一集，拍到了一隻愛洗澡的貓咪。

是的。愛洗澡。打開水龍頭，他會自動湊上前去、淋得一身溼兼喉嚨裡咕嚕作響，看來相當樂在其中。這種情節說來輕鬆，但只要是養過貓的人，應該都很清楚這簡直不可思議：絕大多數的貓視沾水為畏途，拿毛巾擦個臉都可以弄得貓大爺鬼哭喵嚎地大聲亢議，遑論洗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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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下午在公司念書，眼角瞥見門口有人進來，似乎是老闆的朋友；臂彎裡圈著團白色的小毛球。我啊一聲低呼：「有人帶小狗來！」

同事們抬起了頭。遠遠望去，那一角熱鬧著；我難以自禁地站起身張望，正對上小毛球的三點烏黑：兩丸圓滾滾的黑眼珠，還有亮亮的黑鼻子。正如劃過心頭的一道白色小閃電。又是一件我並沒有忘記，只是想不起來的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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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向來有追pixnet後台裡「誰來我家」和「誰連結我」的習慣。前者留下的紀錄大多是Anonymous姑且不論；後者除了搜尋引擎的連結之外，偶爾會出現令我驚訝的位址：某篇文章被引用出去，留在素不相識的網誌上；哪個久未聯絡的朋友訂閱了這個以碎念為主、怨念為輔的BLOG……有趣得很。

然後是昨天晚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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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陣子，坐在電腦前面的時間很長。不是忙著丟履歷，就是為似乎永無休止的論文惡夢抓頭撓腮。背景音樂總是開著的，放的向來是中文流行歌：不能太溫柔婉約，像費玉清怎麼唱我都覺得是晚安曲。不能太吵，都已經寫得頭昏眼花了，阿信再嘶吼「死了－都要愛──」，暴躁指數飆到破表都有可能。所以，選來選去，其實聽的差不多都是乾淨又簡單的那幾張。

這兩天輪值的是周蕙的精選三「寂寞城市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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